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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藤節的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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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藤節的故事

“我回來了,媽媽。”炭治郎打開門,便看到在門口等候的媽媽,身後探出兩個腦袋。

“葵枝阿姨,我回來了!”這是善逸。

與之相比,面對長輩的切原就顯得局促,朝著竈門葵枝九十度鞠躬:“打、打擾您了。”

“歡迎回來,炭治郎,善逸。這位就是切原同學吧,啊啦,不用這麽客氣哦。”竈門葵枝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。

“嗯、是!”切原松了一口氣,看來炭治郎的媽媽不是一個嚴肅的長輩。

“看起來好弱。”突然出現的嘴平伊之助嚇了竈門葵枝一跳,沒等三個小朋友反應,竈門葵枝便一頭猛地將突然靠近她的“野豬”的頭撞了過去。

“咚——”

嘴平伊之助被幢到後退了好幾步,碰到竈門炭治郎的肩膀才停下來,而他的野豬頭套也順勢從頭上滑落,整個人也向後栽倒。

世界安靜了足足三秒鐘。

“好、好厲害……”切原咽了咽口水,下意識地摸著自己的頭,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什麽事都沒有,而且甚至連額頭皮膚都沒有破的竈門葵枝。

“伊之助!”竈門炭治郎朝著嘴平伊之助看去——已經翻著白眼暈過去了。

“死、死了?!咦啊!”我妻善逸捂著臉尖叫,剛才那一聲,正常人骨頭都要裂了吧?!

“誒誒,原來是炭治郎的朋友嗎?”竈門葵枝看到這一幕也是慌了,連忙過去看伊之助的情況,“對不起對不起,我以為是野豬,下意識就……”

“應該只腦震蕩。”竈門葵枝說道,然後,在三雙眼睛的註視下,她一個外表柔弱的女子,將肌肉結實的嘴平伊之助扛了起來……扛了起來?!

“媽媽!”炭治郎走了過去,想要搭把手,被竈門葵枝拒絕,被打發去招待切原和善逸。

切原眼睛瞪的大大的,他小聲地跟善逸以及炭治郎說道:“竈門阿姨,力氣好大,好厲害……”

竈門炭治郎手指在臉頰點了點,似乎想起了什麽,淺淺地笑了笑:“其實,還好啦……”

“還好?那種硬度太可怕了好嗎?”善逸捂著額頭,不可置信地看著炭治郎,剛才那一聲,別說暈過去的當事人了,連他聽了都痛!

“是嗎?”炭治郎一手扶著下巴,似乎在回憶著什麽事情,他說道,“其實前幾年有一次野豬闖進了家裏,那段時間爸爸還在住院,為了保護我和弟弟妹妹們,媽媽用頭撞暈了野豬。”

炭治郎十分懷念地說道:“後來家裏那一段時間的飯菜裏都是豬肉,後來花子還說她再也不想看見豬肉了。”

善逸,切原:“???”

“家裏闖進野豬?”切原十分困惑且震驚,“神奈川有野豬嗎?”

你的關註點為什麽在這裏?我妻善逸無語地看了切原一眼,說道:“現在的問題不應該是用頭撞暈野豬嗎?葵枝阿姨的頭也太硬了吧!”

“不是在神奈川啦,是在東京的老宅。”炭治郎擺了擺雙手,解釋道,“因為老宅是在山裏,所以才會有野生動物。”

“山裏?聽起來好酷!”切原看著炭治郎,露出了羨慕的表情。

“赤也想來玩嗎?紫藤節可以來我家裏玩哦。”炭治郎說道,“在一月份的時候,很熱鬧的。”

“我真的可以去嗎?”切原驚喜道,小聲地歡呼。

“我也要去,炭治郎都沒有邀請我!”善逸則是有點吃好友的醋了。

“可是每年都有邀請善逸你的啊……”炭治郎豆豆眼,看著我妻善逸的眼中有不解和奇怪。

三人聊著,一路走過客廳,來到二樓走向炭治郎的房間。

期間,切原還與炭治郎的爸爸打了招呼,那是一個身著傳統和服看起來很年輕的男人,和炭治郎很像,像到什麽程度呢,大概就是那種一眼就知道他們是有血緣關系。

不僅有著一頭與炭治郎相同的深紅色長發,額頭上有炭治郎同款淺淺的疤。

在他看過來的時候,讓切原感覺很溫和很平靜,聲音也讓他感覺很舒服,好像突然就能夠放松下來了一樣。

還有炭治郎的弟弟妹妹們,切原數了數,炭治郎竟然一共有五個弟弟妹妹!

“好厲害。”切原感嘆的樣子就好像農村孩子第一次進城見世面一樣,著實逗到了炭治郎一家。

“那善逸有弟弟妹妹嗎?”切原忽然想到這個問題,朝著善逸看去。

善逸指了指自己:“啊?我嗎?我家裏就我一個孩子。”想到自己不靠譜的父母,他吐槽道,“他們以前也有考慮過再要一個,不過不想被打擾,就沒有再生了。”大概就是他的被雷劈成金色後,他們帶他去作親子鑒定的那段時間。

後來兩個人雙宿雙飛出去環游世界了,更是直接不管我妻善逸了,不過每個月的生活費我妻夫婦還是會定時打來的。

不過我妻善逸感覺沒什麽區別,畢竟就算是沒有去環游世界以前,他們也經常不在家的。

三人在炭治郎的房間裏天南地北地聊了一會天,主要是炭治郎在講,善逸和切原在聽。而切原,簡直就發現就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。

比如知道了紫藤節為什麽不在三月到五月的紫藤花花期,而是在寒冷的一月:

善逸舉起了手:“這個我知道!因為是為了祭祀祖先的節日,至於為什麽叫做紫藤節,傳說,吃人的惡鬼害怕日光、殺鬼劍士們特殊材質的刀以及紫藤花,為了紀念那些犧牲的祖先,才會叫做紫藤節。”

“沒錯沒錯,不過善逸你說漏了一點。”炭治郎咬著仙貝,右耳的日紋耳飾跟著他的動作晃了晃。

“怎麽會……”善逸被打擊到了,表情沮喪地回到了位置上坐著。

“那還有什麽原因啊?”切原兩口吃掉一個仙貝,眼神卻沒有離開炭治郎,被炭治郎的話吊足了胃口。

“還有一個原因就是,傳說祖先們的墓地是一個四季盛放著紫藤花的地方啊。”

炭治郎有時候會想,起這個名字的人一定是個溫柔的人吧。

“我也好想去看看。”切原發出了這樣的感慨,得到了善逸和炭治郎兩人的讚同。

當然,他們也沒有忘了正事,畢竟他們來這裏主要目的是看一看炭治郎口中那把會變色的刀。

竈門炭治郎作為家裏的長子,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練習火之神樂舞,每天都是如此。

也是借著這個機會,他們見到了那把神奇的會變色的刀——精致火焰形狀的刀鍔,刀身在月光下寒光凜凜,末端刻著筆鋒淩厲的四個漢字“惡鬼殺滅”,無聲地記憶和傳達著那一代人的意志。

竈門炭十郎握住刀刃時,所有人清晰地看見,刀身赫然變成了黑色,而當他開始揮舞時,刀刃竟然逐漸轉變為赤紅!

“變色了!”切原驚呼一聲,反應過來立刻就用雙手捂住了嘴巴,生怕打擾因為自己打擾到正在練習的父子二人。

這種練習對竈門炭治郎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,但是每一次,他都會很認真地學習著父親的動作與姿勢,雖然不知道為什麽,他總覺得自己還差點什麽。

竈門炭十郎演示了一遍之後,便將刀刃交給了炭治郎。

“可是炭治郎的刀,為什麽沒有變紅?”切原很快就發現了,刀在炭治郎手中,是黑色,沒有變紅。

“會有那麽一天的。”竈門炭十郎走過來,在切原和善逸的身旁坐下,十分溫和地摸摸切原的頭發,在他溫和平靜的註視下,一向對自己頭發十分在意的切原卻奇異地平靜,“只要炭治郎能夠一直跳舞,有了拼盡全力也要守護的,到了那一天,他的刀就會變成紅色的。

“聽起來好難啊。”善逸皺著眉頭說道。

“我還是更喜歡打網球。”切原說道,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胸膛,就像跟家人炫耀自己的小朋友一樣,“我會一輩子打網球的,成為世界第一的網球選手!”

“切原同學很厲害啊。”竈門炭十郎應了一聲,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善逸,“以後善逸也會明白的。”

和兩人聊了幾句,他咳嗽了兩聲,在兩人的關心下朝著屋裏走去。

處於覆健期的他還是要多多註意身體呢。

留下的我妻善逸和切原赤也坐在一起吃仙貝和看著炭治郎練習,伴隨著炭治郎揮舞刀刃的聲音,兩人偶爾還爭執起來,互懟幾句。

時間在月光下靜靜流淌,安寧平靜。

直到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:

“門——治——郎!”一道矯健的身影從屋子裏竄了出來,直奔竈門炭治郎。

措不及防下,炭治郎為了平衡身體,同時避免傷到嘴平伊之助,他硬生生地扭轉手腕收刀,卻還是不可避免地被割傷了臉頰。

血液濺到刀刃上,紅色迅速地從那一塊蔓延出來。

“混蛋,你在幹嘛!”

“炭治郎!”

切原和善逸立刻就沖了過去,炭治郎在這時也發現手中的刀刃正在迅速變紅,甚至刀鋒燃起了火焰!

“別過來!”炭治郎急的大喊,然而已經為時已晚,火勢蔓延的速度快過他的聲音,迅速將毫無防備的四人吞沒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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